始,朱七姐的日子过的着实不顺。本来她做的是书寓的营生,不知道怎么鬼迷了心窍,开春后,她私运了一批下等烟土想要试水,结果货还没有入雍京城,就被赵毓黑吃黑。

姓赵的理由冠冕堂皇,见血封喉!

他说,——“您这批货可是东瀛倭人从波斯走私的红土,毒性极大,烧的些微多一些就能便血,再多一些立马死人!……听说,您的老主顾里面,还有徽郡王?还有,……,七姐如此手眼通天,怕不是还通倭?”

三两句话,赵毓就能给她扣上“谋害郡王”与“通倭”的两条灭族大罪!

情势比人强!

在赵毓面前,朱七姐只有就范。

丢了烟土,又不想还钱,雍京城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混的。

幸好,这些年她做生意还算巴结,落难了也有一些朋友接济,她勉强躲了一段时日。她算着,风头过了,各路人马也不会惦记她这个小人物,终于可以在雍京露面,开张做生意了,结果,徽郡王却没打算放过她。

三天前。

徽郡王府邸的二管家福寿抓到她,先是让人用小羊皮的鞭子沾了盐水仔细抽了她一顿,她跪在天井,哭都不敢出声。

福寿手中一个紫砂小茶壶,踱步到她面前,笑着说,“七姐,你我也是老朋友了。这么说吧,我们郡王金尊玉贵,说句大不敬的话,就连当今圣上见了都要尊称一声‘老王叔’!”

徽郡王是朱七姐多年的老主顾,对于这位老郡王的事情,朱七姐心知肚明!这位老郡王虽然没实缺,可他们家世子爷却在兵部有实权。徽郡王世子管着制造局的军械造办,是当今天子的心腹重臣!

福寿喝了一口茶水,蹲下,“我们郡王府对七姐的生意从来都是照顾的,没有以势压人过吧。”

“没有,没有,自然没有。”朱七姐只顾的上点头。

福寿,“七姐拿了白花花的银子,又不给我们烟土,还要东躲西藏,这种骗子行径着实是不好,您说呢?”

朱七姐大哭,“福总管,我是有苦衷的!”

“哦?”福寿饶有兴趣,“说来听听?”

朱七姐,“您给我的银子我都买了烟土,上好的派脱那土!我让人从南粤运过来,千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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